喻惑看着祁薇的模样,她拉开椅子,站起身来,坐到了祁薇靠着墙壁的沙发上。
喻惑头靠在祁薇的肩膀上,软乎说道:“宝,又在脑补什么呢?嗯?”
祁薇感到肩膀一沉,她低眸看着喻惑的发旋,撇撇嘴说着渣女二字。
喻惑蹭了蹭祁薇的肩,缓缓展开话语,说:“傻狗,怎么可能不请你参加我的婚礼,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你也知道,闺蜜两字太肉麻我说不出口,但你是我心目中的唯一。封昇是爱情,而你是友情,你俩是这划分区域的绝对者。”
“我爱你三字,它不是绝对与爱情而言,对我俩的感情也一样适用,我喻惑永远爱你,我最好的朋友祁薇同学。”
“我说的今年第一场雪与他来一场婚礼,的确是仅有我和他两人,和小黄豆一狗,在冬天时,飘落的雪花下,我们的院子里,来一场我们的私人仪式感。宝贝,我也没骗你,的确是为了给予他安全感。封昇,他很敏感的,他也有保护色,有只属于我的一面。而我,感激他走到我的生命里。”
神明被迫迷失在那年的冬季雪后,那就给属于我的神明来一场冬日雪后的仪式。
那个小傻子,不要在卑微的给自己造一场雪,幻想着共淋雪永白头到老。他可是封昇,是她喻惑的神明啊,怎么能那么幼稚和傻呀!
喻惑靠在祁薇的肩窝处,脑海里涌现没说的话,女人吸了吸鼻子,眼眶红了。
“我们可是答应过要参加彼此的婚礼,我还要做你孩子的干妈呢,薇薇,我真的好喜欢你。”
祁薇听着喻惑的徐徐道来,像是讲睡前故事的平淡柔和,却充满抚慰和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