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非人类一般见识，苏启念正色：“既然方致恩都死了，你还来孙姨家做什么？”

于峰有些不满，略带嫌弃：“方致恩欠我钱，他死了，我就只能来他家要钱咯。”

“他欠你多少钱？”

“怎么？你要帮他还？”

苏启念一记冷眼，于峰耸耸肩说：“十万。”

十万，对于一个并不是很富裕的家庭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

于峰瘫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盯着苏启念那张脸，身下早已蠢蠢欲动，但于峰不敢上，苏启念就像是一束妖艳的玫瑰花，吸引人的同时满布荆棘，一不小心就会被刺得鲜血淋漓直到死去。

“你是不是gay？”于峰突然问。

“不是。”苏启念一口否认，“我直男，笔直。”

于峰若有所思：“看着不像啊。”

苏启念挺好奇为什么他接触过的男人都觉得他是gay，明明他比铅笔还直！

“你是说我这张脸吗？”苏启念缓缓滑过自己的脸，从颧骨到下巴，指尖最后停留在了唇上。

苏启念的唇形非常好看，薄厚均匀，柔软适中，且是少见的樱桃粉色，嘴角天然勾起，所以总是给人一种冁然而笑的感觉，一双丹凤眼却是偏冷漠，高挺小巧的鼻子，加上双颊有些婴儿肥，像是翩翩少年。

于峰本身不是gay，但此时他觉得心生喜欢是不分性别的，女人美好，男人也可以同样美好。

“哥们，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于峰说。

“喜欢我的脸？”苏启念问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