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觉得这样很奇怪吗?”沈砚浓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春娘明知道冯熠要来京都城参加考试,并且有极大的可能会金榜题名,之后她就是状元郎的亲妹,就算她曾经在携芳楼待过,可只是清倌,总好过卖身,这种时候,她不是应该尽快从那个地方脱离出来才对吗?这样才能安心的和哥哥相聚,为什么不想着赎身,反而还跟了英国公呢?这不是很不合理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张侍郎也发现了不对:“确实,这太不合理了!”
沈砚浓突然抬头盯着冯熠问他:“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身边有什么可疑人物,跟踪或是还做过其他什么?”
张侍郎这次反应的倒挺快,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太后你是觉得——”
沈砚浓微微点了点头。
冯熠没懂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可疑人物?好像没”
说到这他突然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真的有?”张侍郎往前两步,有些紧张。
冯熠表情有些疑惑:“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只是月前我从书斋回客栈的路上,遇到一伙打劫的,只是他们抢了东西就走了,也没干其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可疑人物。”
一直没说话看戏的顾行宴终于找到插嘴的机会了,冷笑一声:“京都城中,天子脚下,竟有人敢公然打劫,京都府尹是吃软饭的吗?你竟然还觉得不可疑?为何不报官?”
他突然这样威压,冯熠头上一滴冷汗划过,连忙解释:“草民不是不想报官,只是他们并没有抢走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去报官,官府也不会受理的。”
说不定还会把他当疯子赶出来,本就快要考试了,他实在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
“他们抢走了什么东西?”
“只是一本书而已,那书是草民从家中带来的,上面有写注解,但并不值什么钱。”
沈砚浓看张侍郎,眼中带有疑问,显然是问他有没有看到那本书。
张侍郎仔细的回忆了一遍,肯定的摇头:“绝对没有。”
“那日春娘的房间是江少卿亲自带人查的,里面除了几本乐谱,其他什么都没有,还有那些信,也是没看到过。”
“不应该啊”沈砚浓低头思量,有些想不明白。
按理说那些东西对春娘应该是极为重要之物,应该会仔细收藏才是,怎么会找不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