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相信真善美，愿意为了一个承诺或者一点小美好牺牲自己的人了。

杨琴眉头微皱，“那要不要除掉他？”

“不必打草惊蛇。他这缕神识已经对毒陷入痴狂了。应该注意不到旁的事。”赫连鸿祯道，“他们那些想当然的人，不必理会。”

杨琴在心里附和了声，拿起一株人参，看向药王谷的炼丹炉……

这炉子虽不及她的好，但也挺有特色，可以用。

一株株药材的处理有条不紊，药材放入的顺序、用量、时机以及火候都极为精准，张谱捋着胡须，直点头。

整个过程没出一点差错，手法炉火纯青。

闻到极为浓郁的丹香，再看七粒圆滚滚的丹药飘在空中，脸上的笑都收不住，这成丹率和丹品都极高，全是上品。

这还不算完，第二炉丹药里面有三粒极品，成丹率仍然在七成以上……

几炉丹药都炼制完成后，张谱拱手，诚心诚意道：“苍南帝君实乃丹修中的高高手，老夫佩服！”

其他人看懂了一些，没看懂全部。成丹率和丹品这边怎么看，都是一知半解。

有人大胆举手，“苍南帝君可否答疑解惑，弟子对成丹率和丹品不是很明白。”

“在很久以前……”杨琴将每种丹药都分出三粒来给张谱，“我为了每次炼的丹都是极品，我就将丹药捏碎，将不需要的、多余的成分和杂质剔除，补充不足的成分。人工将丹药升品。你也可以试试。”

“一派胡言。”鬼谷清玄恶语道，“按你这么说，毒丹如何升品？那些一碰就中毒的神识类毒丹又如何升品？”

鬼谷清玄仿佛看透了世事般，转身，望着天空，“现在的年轻人啊，天马行空，不脚踏实地是不行的。误人子弟！”

所有人都盯着杨琴，脸上的尴尬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