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杨琴带着欧阳春熙走远,黑衣人们围在一起,“怎么办,头儿?”

黑衣人头领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咬牙切齿道,“还能怎么办?甩锅给那几个人!真实情况,谁也不能说出去!”

所有人秒懂,“是!”

湖岸边的小路上,杨琴踏着云中漫步,走的是闲庭信步,一点也不着急。那些突围出来的暗卫得要有人接应,才能活下来。要是有马车就好了。

刚这样想着,走过一道湾,就看到了来时的马车,高兴坏了,走过去一看,车夫已经洗白了,被人抹了脖子躺在地上。

杨琴回头看了眼那些黑衣人的方向,眼眸深了深!真是草菅人命,无法无天!

还是法治社会好啊!

尸体,杨琴没法管。将欧阳春熙弄上马车,往岸边走。

黑衣人们还没走远,就看到杨琴驾着马车又回来了,有些懵,这是……杀欧阳春熙的机会又来了?

杨琴看了眼已经突围出来在水里朝岸边游的几个暗卫,对岸上的黑衣人们道,“不想死的,都让开!”

接到四个突围出来的暗卫,杨琴将暗卫们的伤扫了一眼,心里有数,暂时死不了。

“你们驾车,我去看看你们主子。”

车厢里,欧阳春熙脸色惨白,嘴唇上的血让他看起来有些怪异。

把脉完,不由叹了口气。逞强是最要不得的。脉象比上一次乱得多,也弱得多。

松了松欧阳春熙的腰带,手伸进衣衫里,隔着亵衣,摸到肝脏的位置,内力慢慢渗透。他整个肝脏就和烟熏腊肉一样,被又浓又黏的东西从里到外包裹住了。

内力包裹住肝脏一角,一点一点地将上面黑色的东西抽丝剥茧一样扯出来,再透过肌肤渗透出体外。

这个过程漫长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