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背着手,将手藏在宽大的衣袖里,心里烦闷,“嗯……”
“公子,你可是不开心?”
杨建国看了眼侍卫,“准备浴汤吧。”
洗漱后,坐在饭桌前,杨建国食不吃味,机械地吃着。侍卫看着就担心、心疼,“公子,要不我们去找陛下吧,陛下那么心疼你,她肯定不忍心你一个人独守空房……”
“嗯?”杨建国瞪了眼侍卫,“不准去……”
侍卫缩了下身子,心里更心疼自家主子了。主子明明委屈得不行了,还要眼睁睁看着陛下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还不说出来……
杨建国扒了几口饭,随意吃了几筷子菜,放下筷子,不吃了。
侍卫看着六菜一汤几乎还原封不动,心里更是心疼,以前这一桌子菜,他一个人要一点不剩吃完的。连忙劝道,“公子,再吃一点吧,身子要紧。”
“我吃好了。撤了吧。”转身进了房间。
侍卫看看菜,看看杨建国的房间,果然陛下连续招其他人侍寝还是伤了主子的心了。
房间里,杨建国从一个秘密暗格里拿出一块破旧的手帕,手帕角落里有一片绿色的杨树叶,那是他娘子绣的。
虽然针脚不比宫里的绣女厉害,但这是他抱着娘子,摸着她肚子里孩子的胎动,看着她一针一线绣的。
那时,大儿子杨谨在一旁的油灯下读书,脚下蹲着只小狗。
他和娘子坐在旁边,娘子刺绣,他抱娘子,温馨、幸福、舒适,哪曾想,一朝参军,就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