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破了,杨琴也不尴尬,“姑姑,这个没什么用。我正准备把蚊帐放下来。”说着就去放蚊帐。
陈菊见说不过杨琴,眼不见为净,转身气鼓鼓地走了。
……
王白醒的那天,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杨琴正在房顶上捡漏,用干茅草把破损的地方补上,用石块压着,以免风吹走。
维修好房屋后,进屋将房梁上接漏水的盆拿下来,洗漱了,用干毛巾搓着湿头发,就注意到王白满脸通红地盯着她。
杨琴瞬间跑了出去,“赫连,你怎么不告诉我他醒了啊?”慌忙将衣裳整理好,将头发蒸干,也没有听到赫连的声音,“祯祯?祯祯?”
赫连鸿祯没回应。
杨琴又呼叫赫连鸿祯了好一会儿,赫连鸿祯才回了声,“丫头,怎么了?”声音有种刚睡醒还赖在床上的那种慵懒和低沉磁性的喉音,很是诱人。
“你在睡觉?你不是魂吗?魂也要睡啊?”
赫连鸿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谁说魂就不睡了。什么事?”
杨琴眼里立即有了赫连赖床的画面,莫名的有些害羞,理了理头发,“王白醒了。”
赫连鸿祯:“好事呀。也不枉你在他身上扎了那么多针,耗了那么多内力和药材。”
“嗯。”杨琴将头发用一根筷子别上,进了屋,对王白道,“你醒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王白盯着她看了很久,眼珠才转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声音沙哑、一字一顿、很是费力地道,“姑娘,高原人撤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