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少妇互相对视一眼,见怪不怪地继续干自己的活。琴娃儿个性孤僻、古怪,不爱搭理人,老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人看。

陈菊并不在房间里,“娘?”房间极为简陋,这个离地七八十公分高的,好像是北方的炕。炕上的被子补丁重补丁,看不出本来花色了。

炕头上随意堆着几件衣裳,都挺老旧,看不出来都是谁的。

陈菊个子要大一些,杨琴便穿了小的,刚刚一身,挺合适。换下来的衣裳,杨琴给藏到了空间戒指里。

贞节问题在古代是要命的大事,绝不能马虎大意。杨琴将左腿上的丝绸布条摘下来也收进空间戒指,才打量起房间来。

房间一角堆着三四个箩筐,筐里分开放着稻谷、红薯、玉米,红薯发芽了。

房间里只有一个柜子,柜子上方一米多处有个大概长宽各四十公分的窗格。整个房间的光线就从那个窗格和房顶上的亮瓦处来,光线并不明朗。

房间后墙有一道连通后面的门,门后面黑黢黢的,门就像是一张黑夜的虚无大嘴,看着怪瘆人的。

“娘?”

杨琴跛着脚往后面走,到了门口,看到后面是厨房,灶堂里有微弱的光亮映在土坯墙上。

杨陈氏正在灶台上捣鼓,像是在揉面团?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你怎么过来了,进去屋里坐着,面条很快就煮好了。”

杨琴哦了一声,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厨房的情况倒是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