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菊抹了把泪,看着杨琴身上的血又心疼起来,拉了杨琴的手,“刚才都是娘不对,你别生娘的气,娘就是太着急了。”看着杨琴胳膊上的抓伤、咬伤,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大嫂,回吧。娃子身上的伤还要治……”
杨琴看着陈菊,分外惊奇,这娘还精分?
没有了那种致命的紧张感、紧迫感,疼痛再次浮上所有感官的最上层。
杨琴龇牙咧嘴、一瘸一拐地跟在陈菊和三个大叔身后走了很久,才走出大山看到人家户。
陈菊笑道,“他二叔、三叔、柴叔,今天真是多谢你们了。要没有你们,我一个人还真难找回琴儿。今天就在我家吃饭吧,我去捉鸡,把鸡炖了。”
“大嫂,不要破费了。那下蛋鸡,还是留着下蛋给娃子补身体吧,她这一身伤,得养一两个月。还要去请大夫拿药,都是钱的,大嫂,省点吧。”
杨琴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家户,皱眉。房子都是以前农村的土坯房,有的还是盖的茅草。一沟望过去,青瓦房只有三间。
人们都在田地里做活,看到陈菊等人回来,都抬起头来,“杨大嫂子,你闺女找到了?”
杨琴用手遮了脸,社死了。遮住脸要好一些。田坎又窄又滑,杨琴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注意脚下。
“是呀。多亏了他二叔、三叔、柴叔帮忙,要不是他们,我这不懂事的闺女就找不回来了。”
杨琴听到有人在低声议论,说她瘸了腿,正好和村东头的王麻子配一对,这下谁也别嫌弃谁。一个瘸,一个丑。
陈菊进了一处大院子,杨琴望了一眼,全是茅草房。哎,这条件有够具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