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自己是代表鬼界呢？鬼界出了鬼王有什么特别牛逼的人物吗？难道自己是鬼王，可明明记得昨晚他们说要把秦素素带给那什么殿下审问啊？我靠，真他妈不想签。

“不是说你都特牛逼了吗？肯定你干系到三界啊。”王洋催促这姜岩签字，“快签啦，签完字好去吃饭。”

“嘶~”姜岩疑惑的看向王洋，说道：“我特牛逼，所以能代表鬼界，那你呢，为什么能代表人界，昨晚你也醒着吧？”

被拆穿的王洋丝毫没有半点脸红，先是骄傲的说明了自己是代表人界交界使者继承者的事情，然后接着不要脸的说道：“这不是有黑白无常吗？再说了，你又没危险的，我醒着也没用，只能和你们干瞪眼，还不如多睡点觉。”

姜岩差点被王洋带进沟里，把王洋放在自己肩膀的手甩开，然后目光慢慢扫过三人，“所以你们三个监视了我三年。”

是陈述句，没错了。

三人都没开口，算是默认。

“枉我这三年来，掏心掏肺的对你们好，把你们三个视如亲哥一样……”刚要哭出来，就被方白不耐烦的打断。

“快签。”

姜岩不想签，可姜岩知道他不想签也得签，但在彻底卖身之前，把一些问题搞搞清楚也是可以的吧，没准拖延拖延时间，这份丧尽天良的卖身契约没准就不用签了呢。

于是姜岩双手拿起契约，举到自己面前，再三确定自己真的看不懂几个字之后，慢慢开口道：“这个周伫是何方神圣啊？我签了字之后王洋要和我一起历练吗？怎么个历练法呢？捉鬼打怪还是帮助警察叔叔积极解决社会实践？你们会保护我吗？万一我遇到危险你们不会抛弃我自己跑了吧？我觉得……”

姜岩那想拒绝签字的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就被王洋拦住打断了。

“我觉得你这是想学习那个接到自己女儿被绑架电话后，一下子把五十万赎金砍价砍到三万三的勇敢大妈吗？没用的，岩子，快签吧，我们不是绑匪，你也没大妈的头脑灵活，签完字好上路，不对，好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