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当值的警察皱着眉，打量着妇女。

“嗯。”妇女点了点头，长吁一口气，说道：“我，我以前是xx医院妇产科的一名护士，在我工作期间，曾经收受好处，将两个新生儿交换了……”

妇女的话还没说完，当值警察一听到这话，顿时想到了局里最近很是头疼的案子。

于是，妇女就这样被拘留了，负责洛池清和洛西决掉包案的警察，立刻就赶到警察局来加班了。

“说吧，当时是什么情况？”警察在询问室里问道。

对于这种前来自首的嫌疑犯，警察们的态度自然比对赵艺芳和洛恭乔那种试图狡辩的人好得多。

或许是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命运，这位妇女此时已经平静了下来。

“我当初财迷心窍，有人提出给我钱，我听到数额比较大，就心动了，所以趁着两家人同时生产，加上我职务便利，就故意将两家的小孩子交换了，然后……”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妇女讲诉起来的时候，依然很清晰，甚至每一个环节自己做了什么，她全都没有遗漏。

“你交换小孩的产妇是这两位吗？”警察问道，把赵艺芳和夏琴的照片拿了出来。

“对。”妇女点头，又指了指赵艺芳的照片，说道：“给我钱的就是她的老公。”

警察立刻又拿出了洛恭乔的照片。

“没错，就是他。”妇女已经学会了抢答。

有了当年生产时护士的供词，赵艺芳和洛恭乔的犯罪事实已经无可辩驳了，再又一次提审中，警察直接把护士的证词拿了出来，曾经巧舌如簧、死不认罪的两口子，也终于面色灰白的沉默了。

“认罪吗？”警察问道。

赵艺芳和洛恭乔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