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寒夜也被砸的一痛,“抱歉, 我以后注意。”
蒋衡把邵寒夜的手抓过来, “你这双手, 整天没轻没重的。”
“是,”邵寒夜笑着揉揉蒋衡的头,“我糙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那,”蒋衡自己也知道,接下来的话问出来,就像是在有意的跟嵇渠临比一样,于是他改了口,“你和别人,也是这样,不需要注意的嘛?”
“我需要跟谁注意啊?”邵寒夜没懂。
那就是他们都能随便相处,只有他,需要注意,也就是说,没好到那份儿上。
也是,一个月怎么可能和十多年一样呢。
“我饿了,”蒋衡要起身,“今天去哪?”
邵寒夜把蒋衡的脖子勾了回来,“生什么闷气,我又哪句话说错了?”
蒋衡没想到邵寒夜能看出来,“你到底傻不傻?”
“我该傻的时候傻,不该傻的时候,”邵寒夜捏起蒋衡的下巴,“比谁都聪明。”
蒋衡看着他,淡淡的“哦”了声。
“哦什么哦啊,”邵寒夜松手,让蒋衡趴回去,“说,生什么气呢?”
“我没--”
“小蒋衡,我话先放着,”邵寒夜说,“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咱俩就趴这张床上,哪都不去,你自己选。”
蒋衡无奈,“我就是觉得,你不用特地为我注意,我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