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衡垂眸,没一秒就错开了目光。
邵寒夜的手顿了下。
“抱歉,”邵寒夜把奖状夹到了外侧的手臂里,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我,不是故意的。”
蒋衡低了会儿头,又把头抬起来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他偏头笑笑,“我们是一样的。”
邵寒夜看着蒋衡泛红的眼眶,还有眼尾的笑意,一瞬间梦回舞台,感觉回到了领奖的那一刻。
“但我肯定没你难受,”蒋衡说,“拼命跑步,发泄也好,提高学习效率也好,想尽快逃离人群也好,这些主要目的里,都没有拿这个。”
“这更多的像是一种额外奖赏吧,”蒋衡笑了下,“比如,对我受过委屈的补偿?”
“所以,我和你还有些不一样,你是全力以赴,梦寐以求。”
“我们一个是释怀,”蒋衡把奖状拿了过来,“一个是圆梦。”
“蒋衡,”邵寒夜感觉嗓子有点紧,“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们只是赛道不一样。”
蒋衡点头,“你以为我把你想的有多好?”
“挺完美的吧,”邵寒夜不自然的笑了下,“这可不是我自恋啊,我也没不正经,就单纯觉得,也,能听得出来。”
“嗯,”蒋衡不否认,“在我眼里,你就是完美的。”
“操。”邵寒夜小声骂了句。
蒋衡笑笑,“你怎么骂人啊?”
邵寒夜也笑了,“我他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