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寒夜赶紧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手心要冒火了的蒋衡没找到他的“冰块儿”,很不高兴的“哼”了声。
尾音抓的邵寒夜耳蜗一颤,“蒋衡,我现在说话,你能听清吗?”
蒋衡的软毛在邵寒夜露出的颈侧蹭了蹭,“嗯~”
“操!”邵寒夜看了眼窗外,天已经黑透了。
“你等等,我送你回家,”邵寒夜一只手握住蒋衡的两只手腕,把人移到了背上,又握住胸前搭着的两只手,“你他妈平时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这么轻,我家beuh都比你重。”
“等等,”邵寒夜猛地顿住,随后抬手摸了下蒋衡的额头,“你他妈不会是酒精过敏了吧?”
蒋衡的身子在他的背上很不老实,呼吸灼热的吐在他的耳边,反复小声重复着:“晕,热,好痒--”
邵寒夜快步冲回包间,“下楼,开车,蒋衡酒精过敏了,得送去医院。”
“卧槽!”嵇渠临瞬间放下麦克风,往外冲,“车钥匙呢?车钥匙给我!”
邵寒夜另一手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串钥匙,“你开,我喝酒了。”
嵇渠临跑了起来,“他妈的,得亏我刚才看你俩腻歪,去引吭高歌了。”
邵寒夜现在没心思开玩笑,他刚想跟上嵇渠临,下一秒又放慢了脚步。
他确实不太懂,酒精过敏的人究竟该怎么救,能不能颠?他不敢无所顾忌的往前冲,他怕自己害了蒋衡。
但他还是在保持尽量平稳的情况下,加快了脚步。
还好,嵇渠临动作迅速的把停车场的车开到了门口。
车上,邵寒夜一直抱着蒋衡,没把他放到别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