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坚定地相信,这种事儿是看感觉的。
夏听瞄着厨房的方向,然后趁许肆不注意,自己弓着腰,偷偷上了楼,把睡衣默默收到了柜子里。
她心猿意马,脸红到了耳根。
这个元旦,对于夏听来说,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
这个元旦,对于夏家,也注定没办法消停。
因为夏音被卷进绑架案件,覃宝月也没有出境,夏水行又被限制住了。
整个夏家像是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牢牢钳制住,整个宅子虽然平静如常,但压抑的气氛浓稠得化不开。
吞噬整个在宅院,如同陷进沼泽。
夏水行现在只是配合调查,还没有被控制住。
他已经在动用自己全部的关系和手段,来给夏氏的资金窟窿补漏洞。
说到底,夏氏毕竟是个家族企业,现在主理人这个样子,旗下子公司人人自危。
夏氏的旁支自然不必说,能脱身干净的早就花钱消灾了。
但是夏水行那几个兄弟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当年在与夏水行的竞争中惨败。
如今各自掌握的那一部分股权价格又大跳水。
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每个人做的事情都一样,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
虽然没有人挑明,但夏氏内部已经走到了瓜分家产的地步。
就在这个元旦的雪夜,夏氏老宅的门铃被一位特殊的客人摁响了。
佣人无比紧张地跑了进来,没敢打扰书房的夏水行。
覃宝月正心烦,看到如此不稳当的佣人更加心烦,忍不住没好气儿,手里转着的猫眼石也停了:“到底什么事?!”
“夫人,夫人不好了。”佣人四处看看,像是不好意思开口,压低了声音:“有个女的带着孩子找过来了,说是老爷的孩子啊……”
“啪——”
覃宝月手里的猫眼石手链掉到地上:“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