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快到一年冬至了。
但夏听记得自己是从来没有告诉过许肆自己的生日的。
她只是刚好跟,梦里的那个夏听都是在冬至出生。
夏听鼓起脸颊:“你是给我过生日,还是给以前的夏听过生日。”
“哪有,自己吃自己醋的。”
“谁告诉你,我一定就是她的。”夏听不讲理地说。
虽然说,她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梦里补全十几岁的记忆。
但这种感觉,就像是看了很长很长的电影,以局外人的身份。
她虽然真情实感地参与其中,但并不能完全把这份记忆占为己有。
所以尽管夏听默认自己可能会以什么方式,在生病昏迷的那三个月里来过这里。
但她还是从醋意横生。
占有欲这种东西就是不太讲道理的。
“我不用别人告诉我。”许肆语气很坚定,眼神却鲜有地露出些脆弱的温柔来:“我等了你太久了,久到,根本没法对其他人有感觉。”
许肆把她捞进怀里,力道大到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
他轻吻她的额头,然后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鼻尖,最后落到她的唇上。
夏听被她吻得晕乎乎的。
迷茫之中,她忽然觉得自己上了个大当,说好的卑微忠犬呢。
现在的许肆可一点也不卑微,简直像个肆无忌惮的侵略者。
他压抑了自己快要十年。
如果她一直不出现,那么许肆就还可以支撑一辈子。
但现在她回来了,他在她面前,所有的克制所有的清醒都以可怕的速度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