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许肆说,“没事的,听话。”
夏听这才突然回过神来似的,忽然把手松开。
“怎么……”夏听无助地说:“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许肆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这副样子,感觉心脏就跟忽然被人死死攥住一样,无声又暴烈地收紧。
他对上她的眼睛:“山里的犯罪率本来就……”
“不是。”夏听抬头,目光直挺挺地看他:“怎么会有顾风那种人啊。”
夏听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
顾风这样做,还不就是想要给自己立人设。
夏听只是想不通,她轴在这里了。
那些道理对她来讲是没用的。
她就是想骂顾风是个傻逼。
许肆握紧了她的手,沉默了一会才说:“要我陪你一起骂他吗,这样你,会不会好一点?”
夏听这才像活过来了似的,问他:“二芳给你打的电话?她有没有受伤。”
“二芳应该没什么事,她去村长家打的。”许肆说:“差一点我就以为是骚扰电话,你留的,我电话号码么?”
“嗯。”
“为什么……”
夏听不是很想直面这个问题。
她心情很复杂,密密麻麻地,扰得人烦躁不安。
“其实,我听见你和二芳的对话了。”许肆声音低哑:“你让她,如果没钱念大学,就来找你。”
关于澜城的梦夏听也做得七七八八了。
许肆念书的钱,是「我」以澜城纺织厂的名义资助的。
先有许肆,后有温海,现在还有二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