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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岑莎莎从小院儿跑出来的时候,拒绝了所有人的好意,唯独留下栗萝在身边。
岑莎莎带着栗萝一路就到了江边。
岸边的小船都是方便运货而随便取用的,岑莎莎取下了船锚;
两个人谁也没划。
顺着风小船自然离岸渐远。
栗萝裹紧了自己的外套,嘴唇冻得发白,岑莎莎一直没讲话,她有些冻得受不了,就开口道:“好啦,我们往岸边划回去吧,船已经飘得这么远了。”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刚才说的。”岑莎莎挑了挑眉:“就冯硕骚扰我那件事。”
“为什么不信你。”栗萝摇头:“我要是不相信你,还跟你来这里干什么,我是担心你才来的。”
岑莎莎就是看不惯栗萝这幅嘴脸:“你清纯小白花的人设要立到什么时候,一直这样不累么?”
栗萝:“哈?”
“据我了解,你家条件也一般吧。”
“所以你真就不觉得不公吗?”
“有的人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江风吹乱了岑莎莎的刘海:“好的家世,生出来就是小公主,也不用操心钱的事情,也不用从十几岁就辍学养家。”
“你在说夏总么。”栗萝抿着唇:“但我觉得她应该也有自己的困扰吧。”
岑莎莎起身,本就被江风吹得摇摇晃晃的小船更加不稳。
栗萝抓紧了船身。
“你怎么总喜欢装好人啊。”岑莎莎居高临下看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沈郁,就算这样,你也能替夏婷婷说话?”
“这大腿你抱得很舒服啊。夏总在捧你,你以为我瞎?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自己都不干不净的,跟我装什么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