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到了,该拜堂了。”沈梓锡一把打横抱起了陶疏,幽深的眼瞳像是暴风雨来前的平静。
“宗主,这吉时未到,不吉利啊。”
“我说,到了。”简潮笑着,给人十分压抑的感觉。
陶疏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任由他作为,被他这样一路抱着,周围的人好奇地朝他们行礼偷瞄。
简潮确实很适合坐上高位,他当宗主的这几年,松弛有度,渐渐成为了修仙界的主心骨。
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比起这是一场喜事,整个氛围尤为郑重。连婚事都可以拿来利用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凭借婚事这个理由召集来所有的人,等着给沈梓锡致命地一击。
“沈梓锡不会这么鲁莽的。”陶疏说道。沈梓锡能够在简潮身下隐忍多年,能够带着他躲藏七天还搞出了这么大动静,一定有自己的办法。
“这可不好说,阿疏,你有那种让人为你着迷的魔力。”简潮将人抱进了喜堂,众人终于有了一丝的不平静。
有个脾气暴躁的直接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拔剑指着陶疏:“是他!宗主,怎么是他?”
“没错啊,就是他,和我拜堂的就是他。”简潮放下陶疏,解了对他的禁制,陶疏一个没有站稳,被简潮稳在了怀里。
“乖,别动。”
如今这种气氛,陶疏也是不敢轻举妄动,他怀疑只要自己动一下,这些人就会杀了他。他这条命可是沈梓锡好不容易夺回来的,自然需要分外珍惜。只是当初他到底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这些人看着他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
“你们有异议?”简潮眼神缓缓瞥过每一个人,终于满意地笑了笑,“开始吧。”
简潮的眼中情意厚重,倒映着陶疏冷淡的面容。陶疏被他拉扯着进入了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