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拼命点头,求生欲极强地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
陶疏看不见这一切,甚至对现在的情况没有任何安全感,脚也是虚虚实实地探了很久才迈出去一小步。
今日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衫,显得整个人十分清丽,唯独头上的那一支金簪显得有一丝格格不入。公子显然也看出来了不妥,但是也只是扬了扬眉,没有任何表示。
小芸却是看得见的,其实她觉得今日如果夫人戴白玉的簪子肯定会更好看的。但是因为是老爷钦定的,她可不敢随意更改。
陶疏一点也不想出来,他想自闭,奈何手腕上的绳索随着主人的心情越来越紧,就像是在威胁他一样。他想把细绳解下来,但是一摸,手腕上根本没有任何东西。
想到那个人的威胁,陶疏怕他真的是个疯的,会做出些无法挽救的事情,于是最后在小芸的催促下还是出来了。
哎,生活所迫,逼不得已。
宽厚的手掌包住他的手,然后陶疏被转交了出去,被直接打横抱了起来。他抓紧了那个人的衣领,又来?
公子只是嫌弃他走的太慢了而已,将人抱进了温暖舒适的车间里。公子对着外面道了一声“走吧”,马车摇摇晃晃开始上路了。公子事先早就派人去打探过了,制定了一条最适合的路线。
子虚对着远去的马车眯了眯眼,那双竖瞳迷人疏远,然后转身进了屋门。
公子记得子虚和自己说的话,这剩下的六日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激起陶疏求生的欲望。否则到进行回魂之术之时,不仅成功机率不大,还有可能拖累施法的人一起魂飞魄散。毕竟这是逆天改命之术,就算公子身上有天道气运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