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跟着我就是了。”
陶疏乖乖闭了嘴,他确实现在也不敢见简潮。这次的任务,他应该是搞砸了。而且他的心理上,现在也不适合和简潮见面。
两个人摸黑往山下走,陶疏只裹着沈梓锡的外袍,打了个喷嚏。沈梓锡自然地把他搂在了怀里,果然小废物始终是小废物,只有自己看着才行。
夜深了,街上没有什么人。沈梓锡把陶疏带到了一条暗巷,自己把沾血的衣服脱了,从储物袋里拿出两件干净的,递给陶疏一件。
“就在这里换?”
“我都没讲究你还讲究什么?”
陶疏默默地换上了外袍,默默道:“但你身上有血腥味。”
“没事,不重。换好了吗?”
“嗯。”陶疏把沾血的衣服还给他,沈梓锡一把火烧了。火光映照着沈梓锡干净的一半脸,煞是好看。
沈梓锡的衣服陶疏穿着有些显大,就这样提着衣服跟在沈梓锡旁边。陶疏不知道沈梓锡要去哪儿,跟着他弯弯绕绕拐了半天,突然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眼前的景象和刚才完全不同,这里点满了灯仿若天明,四处都是人声,特别是姑娘软糯的招客声,谁听了都受不住。
鼻尖满是香粉的味道,陶疏惊了,沈梓锡带他来花楼!
沈梓锡把他拖进了旁边的一家,显然和这里的老鸨是熟识了,一进门就道:“一间房,两床被子,两桶水,一桌菜。”沈梓锡顿了顿,问陶疏,“你还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