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辞：“……”

他挑眉，“你明媒正娶的夫君？”

“呃……把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夫君。”

萧辞冷哼一声，“之前可没见你对他态度这么好。”

洛欢：“……”

废话，之前也不是她呀，原本的洛欢，在西凉可是有个相好的，莫名其妙被萧哲强取豪夺，能给他好脸色才怪了。

“咳，死者为大，而且嫁都嫁了，对吧？”

萧辞又眯了眯眼睛，“那若是他没死呢？”

“没死？”洛欢愣了愣，有点不太理解萧辞的脑回路，“没死的话，我当然就不用追查凶手啦！”

“朕不是这个意思，朕是想问……”顿了顿，萧辞抿唇，略有些挫败的道，“算了……”

其实有些问题着实是没有问出的必要，若是萧哲没死，如今他与她应当是再无交集。

所以……又哪儿有那么多如果呢？

想着，萧辞收了心思，总算正面回答了洛欢的问题。

“龙仁嘴很硬，目前还什么都不肯交代。”

严刑拷打了一个下午，他的说辞都是：慈心宫欺人太甚，洛欢还要将他阉了，所以一时冲动才会出手。

萧辞出自军中，对于严刑拷打的手段十分精通，能在他手底下坚持下来的，不可能是一般人。

看来就算把他抓了，这场暗斗也还是要僵持很长的时间了。

洛欢闻言「哦」了一声，其实并不太在意，更多的还是在琢磨着要如何才能把银票这件事说的自然一点。

萧辞想了想，又看了洛欢一眼，“这次你做的不错，龙仁在宫中潜伏多年，为人谨慎行事小心，朕都抓不到他的错处，就算有所怀疑都只能暗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