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因为从她那刚拿到继承权的5岁的小弟弟那里以超级便宜的价格收购松井全部资产而感到心虚呢?”
“……可你说话都不带断句了。”
千鸟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啊,不管怎样,这单买卖可是我这么多年以来见过最划算的了。”
“也是,松井的会社业务被松井中治那种外强中干的废物玩坏成这样,藤川想要再度开发虽然不是一件难事,但也足够家里的律师和分社长昏天黑地地忙上好一阵子了。”
“忙起来正好,我倒是看他们闲得发慌。”千鸟冷酷地说。
听千鸟突然变了语气,健一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嗯?”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家里那些人在我死后都做了些什么事,连黑衣组织那群人都能因为药品交付延迟而畏惧得不行,我倒是能想象得出来那群人发了什么疯。
“他们之前做了什么事我不会追究,只是从今以后他们也该收敛心思,把多余的精力用到家族上来。”
毕竟……她回来可是有正经事要做,那群人四处当疯狗乱咬人可不行。
健一郎故作轻松地咳了一声,那些事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千鸟的死亡虽然是千鸟自己一手策划的,可那些从中得利的人别想试图好过。
“嗯……”健一郎心虚地应下。
到了离开的时间,千鸟走向灰原哀。
“等到一切都结束,来藤川的实验室继续做你喜欢的事情吧。”
灰原哀愣怔地看着她,“会结束吗?”
“会的。”
她以她的人格起誓,上次灰原哀碰上琴酒只是个意外,以后那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柯南。”
千鸟叫住江户川柯南,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我知道安室透一直想见我,你让他想办法联系藤川由纪美,会联络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