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除冷漠以外的第二个神色。

陆清反应尽数收进秦时渊眼底，秦时渊很快将自己眼中神色散去。

他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神情，他手一动，地上散落的那块玉佩直接收入自己手里。

陆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唇瓣冻得有些发紫。

护身灵力散去，夜晚的寒意不断刺激着陆清的神经，这里没有罡风，但这寒意丝毫不比罡风弱。

对于这一切，秦时渊熟视无睹。

“这块玉这段时间放我这。”

话落，秦时渊转身，离开了。

陆清看着一地的衣袍碎片，他神情有些复杂，说难过，肯定有的，说生气，肯定也是有。但是这些，都根本比不上生气。

陆清愤愤转身，朝着自己住处走去。

湿哒哒的裤子穿在身上难受极了，还是早些回去换下。

……

收拾完，夜色已经很深了。

万籁俱静。

夜风不知何时不再吹拂。

陆清躺在木榻上，看着屋子里明亮的烛火，无论他如何，他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