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散了会,朱要留了下来,他找到庄海,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其实你刚刚说的,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庄海看了看朱要满是大胡子的脸上一抹飞红,突然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是多虑了。
但终究是不愿意放弃最后一个盟友,两人聚在一处,嘀咕了一阵,定下了计策。
他们的计策十分简单,想要套出写话,第一要务就是将两人分开,再分个击破。
所以第二日,朱要负责花一,庄海负责斯年。
朱要不擅长撒谎,思来想去,最容易将人骗走的方法便是装晕。
眼一闭腿一蹬后脑勺磕在地上bangbang的响,花一立时便信了。
他丢下手头正在做的纸鸢,将朱要搬回了屋里,替他查看伤势。
床幔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气,是一种绿木青草混杂着山涧清泉一样的味道,霎时好闻。
朱要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这是抽搐了?”花一嘀咕道。
朱要只得装作缓缓苏醒的模样,慢慢的睁开双眼,花一背对着他,他转动双眸,于是便看见了整整齐齐叠放在枕边的衣物。
两个人的!
“师父,我、我刚刚是中暑了,现在好了,我走、走了。”
花一一扭身,朱要已经跑了老远。
“修者也能中暑?”
花一无奈摇头,朱要的话,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