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一审视的目光瞧着,青妩最先红了脸。
她和应光寒是受过花一恩惠最多的。
这么做实属不地道。
可……师命难违。
青妩拱手冲着花一行了个大礼:“花一大人,多有得罪。”
花一可没什么圣父心,即便对面几个小年轻因为羞愧,耳朵红的要滴血,他也没说半分软化,就连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都没半分改变。
应光寒挡在了青妩身前,对花一道:“我们原本的计划确实是要同朱要一起去历练,只是走到半路,发现收纳戒竟忘了带,于是便半路折返,然后便瞧见——”
花一挑了挑眉:“瞧见什么?”
应光寒腰弯的更深了。
“瞧见花一大人在同余辰风吃豆花。”
“师父下山给我们送收纳戒,碰巧也看见了,他便拆了部分人去和朱要汇合,然后命我们跟着您。”
花一气笑了:“怎么?我和弟子吃碗豆花碍着庄海的眼了?”
“不是,只是——”
应光寒吞吞吐吐,花一失了耐性,看向青妩,抬了抬下巴。
他双目本就狭长,笑起来时尚有几分凌厉,不耐烦时居高临下的瞧人,便显得分外倨傲。
被这目光一瞧,没点定力的都得通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