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脸色也不好,但兴许是瞧见庄海的模样,大发慈悲的没再继续折磨他。
他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回去之后,通知所有人发讯息来的人,每个人明日交三千字的检讨上来,包括你在内。”
只要能离开这里,离开刚被他抠出的城堡,别说三千字,就是五千字,五万字,他庄海都愿意!
含泪答应,踉跄着离开,天道维持着双手抱臂的姿势,目送着庄海离开。
等人彻底消失在了视野里,天道又掏出了竹简,一顿操作,又将屛夜心从黑名单里拉了回来。
他对着竹简看了片刻,将自个昨夜列的“投其所好”揪成一团塞进了兜里。
花一过了半日清净日子,美滋滋的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来,正欲下山,路过湖边,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天道站在湖中,裸着上半身,拿着把鱼叉聚精会神的插着鱼。
他动作迅猛,一叉子下去,便能插起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背后的蝴蝶骨,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云亭的骨肉上,既不过分夸张,又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鱼儿在叉子上还不消停,尾巴甩出来的水准,顺着脊背缓缓落下。
花一的视线便顺着水珠从宽而舒展的肩,缓缓下移,落到细瘦的腰间,继而随着水珠隐没在堆积在腰间的衣服上。
他的目光在天道挺翘的臀上驻足了一息,然后连忙挪开,脸也跟着噌的烧了起来。
恰在这时,天道似有所感,转过头看到了花一。
触碰到天道的目光,花一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觉得嗓子灼热的要冒烟了。
他不敢再看花一的眼,可视线也不敢再往下落,于是便煞有介事的望着天,“你做什么叉鱼?施个术法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