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点头,如此倒也说的通,为何医生愣是检查不出他到底有什么问题。
倘若不是病,检查不出来就合情合理了。
“可长此以往总是频繁发生,并不十分舒坦,不知月老可有缓解之法?”天道认真问道。
这胸口闷闷的感觉他可一点都不喜欢。
月老再次朗声大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的骨瓶。
“这东西你收好,等有朝一日,你明白了自己为何心悸,又是因谁而起之时,这东西说不定能帮你一帮。”
天道接过,月老身上总是揣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瓶子,但大多都是好东西。
可月老也有个大毛病,那就是故弄玄虚。
这般说完,丢给天道一个瓶子之后,月老便又重新扛起自己的麻袋,准备扬长而去。
天道站在他身后问道:“月老可知这心悸因何而起?”
月老背对着天道捋了捋胡子。
他脚步并未停留,讳莫如深道:“不可说,不可说也。解铃还须系铃人,想想你这心悸都是因何人而起,答案都在他身上。”
说完,月老便彻底的离开了天道的视线。
天道捏着纸,心中不断思考着月老的话。
因何人而起?
眼前一双含笑的凤眸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