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磨牙眯了眯眼:“那可真是谢谢谬赞了。”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片刻,花一忽的恨恨扭过头,大踏步走在了前面。
天道被红绳扯的一个趔趄,只得也快步跟上。
花一嘴角悄悄上扬。让你捆红绳,该!
他原本想问天道,到底明不明白月老的红绳代表什么。
后来作罢。
因为无论天道知不知道,最后尴尬的都还是他。
连交合都能随意挂在嘴边上的人,他是斗不过的。
不知羞耻!
想着,花一又转过头,狠狠瞪了天道一眼。
速度太快,以至于天道刚想搭话,花一已经回过头去。
天道歪了歪头,也只看到了花一半截透着红的耳尖。
天道莫名消失了几日,两人一回到卿玉山,自然是受到了热烈的迎接。
——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直到天道回了房,他们都没见到一个卿玉山的弟子来打招呼。
花一姿态随意的坐在榻上,吃起了桃花酥,仓鼠似的塞得两颊鼓鼓。
“你到底做了什么,居然如此天怒人怨?你快教教我,我这么多年仇恨拉的还没你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