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庄海的脑洞有多离谱,这锅花一背上了。
只是花一没想到,源头本就十分离谱的版本传着传着更加离谱。
花一再次在市井之间听到这个小道时,这件事几乎已经传遍了整个临安。
“听说那人是派到花一那里的卧底,花一强迫他对各大门派出手,结果那人做着做着,觉得如此这般太过分了,宁死不从。”
“可这大人物怎么说呢,都有那么点癖好,花一本就是那变态之中的翘楚。第一次见人反抗他,就被勾起了兴致。”
“我曾听青楼的伙计说,他躲在后巷撒尿,一抬头看到两人飞檐走壁,差点没吓死。后来听说是花一带着人去调教呢。”
“那人自是不从,两人爱恨纠缠,最后花一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陌生人牵制了身心,一怒之下,就将那人杀了。”
花一含了一嘴的豆腐脑全都喷了出来。
花一愤愤的又点了两碗,他瞎了才会看上那老古板自大狂!
又纯又辣的豆脑被他吞吃入腹,仿佛他此刻忿忿咬着的是天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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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在山石中疗伤了足足七日。
是他轻敌了,只带了两件武器过来,没成想此间有如此厉害的人物。
那夜,他收拾干净屋子后,便睡下了。
神识铺展开来,静谧的夜里,就连一丝风过都逃不出他的识海。
骤然而来的威压却直接在他的识海之中掀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