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看着二十多岁,脸长的倒是还可以,就是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平添了几分不正经的痞气。
至于那个女人,大概也就四十多的样子,一双眼睛耷拉,嘴角自然下撇,一看就给人一种刻薄不好相处的感觉。
看武家夫妻对这人的态度,想来这就是那对虔婆母子了。
从他来后一直没露面的武大叔像是刚发现他一般,“阿勇来看大郎啊,真是有心了。”
谭家勇也像是不知道当时武大叔就在屋子里一样,笑着打招呼,“是啊,武大叔。”
这时,那个青年开口了,“驱邪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有外人在场?”
一天他的话,武大叔连忙笑着道,“啊,童子不要生气,我这就让他离开。”说着转过头,“阿勇啊,我们这正忙着给大郎驱邪呢,冲撞到你就不好了,赶紧走吧。”
谭家勇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大郎。”
说着,转身就离开了。青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
谭家勇走出武家,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这个地方已经是他的神识能观测到的最远距离了。
那道门已经被敲开了,武云山被人他爹提溜了出来,按那虔婆的要求按在了石板上。
这大热的天,被晒了那么久的石板有多热可想而知,绕是神智已经不太清楚的武云山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武大娘面露不忍,武大叔却沉着一张脸。
“东西呢?”虔婆的神童儿子呵斥道。
当然,他这个神童和别人的神童不一样,人家的神童是聪明,他这个神童可厉害多了,可是侍奉神的童子。对了,那虔婆也不叫虔婆,人家叫神使。
现在神童一开口,武大婶连忙把东西都搬了过来,摆到了一张桌子上,很快就弄好了一个香案桌。
就见神使点起了香,对着周围拜了又拜,然后一边洒米一边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什么,看着倒是确实有些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