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育关前,褚晓彤跳成过3a,那时候的丁教练都没现在激动。
爸妈察觉到了褚晓彤的状态,声音放低了许多。
褚晓彤随手扯了两张纸,将眼角的泪水洇开,抬头后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哑。
“我……我还想继续滑。”
她笑着看向两人:“爸妈,我想让你们看到,我出现在冬奥赛场上。”
花滑选手们的至高场地,每个人都期望的比赛。
她从来没有比现在更渴望去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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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际渲染开一片壮丽红色,霞光似金簇般,夕阳默默燃烧,余晖洒落人间,映出一片繁华。
丁教练在首体门口,迎来了笑得比晚霞还美的褚晓彤。
“教练!我们训练吧!”
她一路跑着过来,手里拎着两兜东西,声音里是清脆与坚定。
天冷,褚晓彤呼出的气息凝成白雾。
“我想去冬奥。”
这是丁教练最想听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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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九日,丛澜在家门口送褚晓彤等人离开,大巴车载着他们去往机场,奔赴加拿大的世锦赛比赛场地。
褚晓彤隔着玻璃跟丛澜挥手,口型示意“等着姐姐给你挣名额”。
丛澜手臂在脑袋上乱挥,大声地应道:“好啊!”
周围人齐齐向她看来,丛澜不为所动。
褚晓彤在车子里眉开眼笑。
此次国家队共派出八人争夺下赛季冬奥与世锦赛名额,其中男单一人,女单一人,双人三组,冰舞无人。
相较其他两个项目,女单这边的任务更紧张一些。
褚晓彤要“保二争三”,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她已经上了自己最高的技术配置。
丛澜曾经送给她一个自己粉丝投掷的大鹅,褚晓彤这一次带上了,坐在飞机上的时候,她抱着这只鹅睡了一会儿。
一直到飞机降落、向国际滑联递交赛季选曲cd,丁教练发现褚晓彤的心态都很稳。
连见到俄罗斯的v、e和娜塔莉三人时,她都笑着打了招呼,并淡定回答了对方关于“丛澜来了吗”的问题。
娜塔莉离去前扬声道:“要加油呀!”
褚晓彤挥手:“你也是!”
没紧张地发抖,也没说丧气的话。
丁教练握紧了手里的佛珠,老泪纵横。
孩子真的出息了!
不是假的!
褚晓彤眨眨眼,看着抖个不停的教练:“……你犯病了?”
丁教练温声道:“傻孩子。”
褚晓彤:“……”
怎么冷不丁还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