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医务室面冷的大师父,丛澜摸了摸鼻子:“……我也可以不跳,不妨碍的。”
她看到好多人拿着自己的横幅,也看到了前面挂着的一两米宽的应援条幅,那么多人来看自己,在这么远的地方,如果有人想看自己的表演滑呢?
ga门票是要单独买的,也有通票可以看完一整个比赛。nhk的票价很贵,有些人只想看自己喜欢的选手,捉襟见肘之时都是咬牙买的票。
ga当然不是只看丛澜,可有很多人,目的就是丛澜。
不去的话,她们肯定要失望的啊!
丛澜左脚触地,动了动,疼归疼,走路没有什么太大的阻碍,刚才她也是正常走进来的。
于谨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无奈地摆手:“算了算了。”
李医生:“……不是,你俩想什么呢?真去啊?”
于谨:“不跳的话,能上冰吗?”
李医生无语了:“她那个《飞天》,你说不跳?”
小跳也那么多呢,蹦一个就是一米高,除了落冰时候没有三周跳冲击力大,还能忽略了不成?
他:“我对你们这些运动员真的是烦透了。”
说归说,他手里给丛澜上药和按摩的动作可没半点含糊。
三人在这边说ga要不要取消的事情,前面林曼和星野晴奈的比赛很快就结束了。
林曼有个失误摔倒,辣子跳还被判了错刃;
星野晴奈上了3a但被判存周,辣子跳是叹号标记,用刃不清,不过这个判定不扣分。
最后,林曼总分186.27,星野晴奈196.62,两人一个第三一个第一。
丛澜排第二。
参赛以来的第一块银牌,如果不失误的话,她说不定还可以是第一。
但比赛就是这样,“如果”起来,谁都是第一。
看的是现场发挥,而不是很多人嘴里的假设。
星野晴奈结束了采访后,听到记者说丛澜受伤了正在外面休息,她瞪大眼睛,问清楚地点,踩着冰刀套啪嗒嗒地快步找了过去。
看见的就是贴着墙壁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的丛澜,冰鞋在脚边歪七扭八地躺着,袜子也被撕了下来,就搭在鞋帮子上搁着。
她走了过去,站在旁边轻声地喊了一下丛澜。
丛澜睁眼,一秒的愣怔后随即清明起来:“星野?比完了?我还没有看,是好好的发挥吗?”
星野晴奈点头:“嗯!很好的发挥!”
丛澜咧嘴笑了起来:“那就好。”
旁边有人出声,道星野拿了第一,丛澜是第二。
丛澜:“啊,恭喜你呀!”
星野晴奈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好说了一句谢谢。
丛澜弯腰,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
星野晴奈:“你还好吗?脚……?”
丛澜:“没事啦!放心吧!”
星野晴奈闻着空气里残留的药味儿,这种类似的味道她不知道闻见多少次,嘟囔地说:“怎么可能没事……”
丛澜拍拍身边空着的凳子:“来,坐。”
暂且有一点的空余时间,坐这里聊聊天也是好的。
女单自由滑结束以后安排了颁奖典礼,是女单男单一起的,四点比的男单自由滑。
冰舞在下午比完就颁奖了,跟丛澜一起过来的两组冰舞组合成绩不是很好。
安凝思他们的双人滑今天只比了短节目,明天ga之前比完自由滑再颁奖,整个赛事也就结束了。
前台在准备颁奖台和地毯,丛澜抓着星野晴奈在后来摸鱼聊天。
比完赛,尘埃落定,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放松下来以后确实还挺开心的。
于谨忙完了过来,看到的就是丛澜跟人在玩拍手游戏。
他:“……”
行吧,小祖宗搁哪儿都能玩开,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还有一更,但在凌晨,睡醒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