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允许之后,席辞抚上伊诺尔的肚子,顺着感觉逐渐往下移动几分,突然被伊诺尔半路捉住了手。

伊诺尔难耐道:“你别摸这么靠下。”

席辞收回了手,刚刚摸到伊诺尔的小腹处,虽不能十分确定,但也有了七八分。

正好此时,九曜从府里带过来的大夫已经到了。

“给他把脉。”席辞让出位置。

大夫在将军府多年,察言观色很有一套,看席将军和其怀中情儿关系必定很好,所以即便那情儿是男子,大夫还是先放了一层手绢,隔起来才开始把脉。

半晌后,大夫眉头皱起,像是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

怎会如此?

明明是男子之体,怎会号出喜脉?

大夫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几分质疑,但是经过反复几次确认之后,竟和之前结果别无二致。

席辞拧眉,问大夫:“如何?”

大夫立即跪下伏地,颤抖道:“老夫技拙,诊出脉象荒唐,不敢多言。”

“但说无妨。”席辞淡淡道。

大夫抬头看了一眼,这才惶恐道:“老夫诊出……喜、喜脉。”

席辞尚未有反应,九曜先开口,叱责:“你倒是知道荒唐,如此之事怎可说于将军听。”

伊诺尔一句都没听懂,扯了扯席辞衣袖想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