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时念对于时雄压根没了一分一毫的感情,可是在见过时雄之后,时念心里还是不可抑制地觉得有些压抑。
顾予琛看出来后关心道:“怎么了宝贝?”
时念抬起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时雄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如果他……”
顾予琛低头在时念唇角亲了下,而后道:“那种人用不着你可怜,现在,老公才需要你可怜可怜。”
时念倒也不是真的可怜时雄,对时雄心软,只是略有些遗憾,明明可以潇潇洒洒活一辈子,却非要作死走到这一步。
但是听顾予琛这么一转移话题,时念也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可怜老公什么呀?”
顾予琛看着时念的眼眸不禁黯了几分,温暖干燥的大掌在时念纤细的腰肢上流连。
“老公好几天都没抱你了。”
男人的嗓音略显低沉沙哑,特别是在说到抱字的时候,又特意压低了几分,显得性感而又暧昧。
因为这个「抱」字在此时指的不仅仅只是恋人间亲密的拥抱,指的是一种更原始,更赤裸,更直白的欲望。
时念的腰肢不禁软了几分,“可是阿琛,你胸口的伤?”
“老公伤的是胸口不是腿。”
顾予琛一边说着,还一边身体力行的向时念表示他真的没有问题。
尽管说是这么说,顾予琛的伤在胸口,而且做那种事一般也用不到胸口上来发力,所以理论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但时念还是有些犹豫。
这时顾予琛低头咬着时念的耳垂道:“宝贝,先帮老公洗澡,嗯?”
时念脸色红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