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思绪翻飞,正想着,远处传来一阵骚动。
张慧宁抬起头,看见来人,脸上露出了错愕的表情。对方虽然穿戴着纱罩,但她仍旧一眼就能认出来。
是张冉冉。
张冉冉怎么会在这儿?
她愣了愣,回过神来却觉得快意,张冉冉怕不是个傻子吧,明知道苍蓝行宫里都是鼠疫病人,她一个孕妇竟然还敢留在行宫?
“张慧宁。”张冉冉的声音冷的能冻出冰碴子来。
张慧宁冷笑:“好久不见啊,大姐。”自从张冉冉南巡回来,她还没来得及见上一面,就被扭送到了庄子里,说起来,她两还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
张冉冉也懒得和她废话,瞥了一眼金甲卫手里的瓷瓶。
“来偷鼠疫病人的血做什么?”
张慧宁别开脸,不愿意回答。
张冉冉也不强求她开口,今日如论她是为什么来的,也只能在苍蓝行宫留下了。
“不说可以,来人,把那瓶子里的东西给她喂下去。”
“是。”
立马有个金甲卫上前,捏住张慧宁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另一个金甲卫打开瓷瓶的盖子,对准张慧宁的嘴,就要往里倒。
张慧宁慌了,用力挣扎:“张冉冉你敢!你就不怕父亲知道……你……”
张冉冉笑了一声:“那你就不怕父亲知道你给自己的生母下杏仁粉?”
张慧宁惊恐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