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不让,说你是客人,我们怎么能让客人做饭呢。
其实季峪轩也不想做,但是他没办法啊,容母再怎么说也是长辈,他能让一个长辈在那操劳,自己舒服地等菜上桌吗?
容腾就更不行了,毕竟是金主,自己还没那个胆。
最后季峪轩终于把这份重担抢了过来,开始炖鸡杀鱼蒸排骨。
季峪轩坐在厨房的小马扎上,一边摘芹菜叶一边想容腾为什么会带他来回来?难道是把他当成一个免费的厨子?
算了,厨子就厨子吧,季峪轩随手把摘下的芹菜叶往垃圾桶里扔,结果有的扔进去了,有的落在外面,白晃晃的瓷砖上一片清脆。
反正让他干坐着他浑身难受,还不如给他点事做。
说起来,今天早上他们两个在浴室就来了一次,容腾也比较克制,自己下面除了酸软倒是并不太疼。
这该不会也是金主算计好的吧,让他可以有力气做饭。
啧啧,容腾这家伙实在太腹黑了。
忽然,他头上的松软的头发被人揉了一下,季峪轩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到容腾穿着一件小细格黑白围裙——容母这就一件围裙,季峪轩主动让贤,殷勤地给金主系上围裙,自己把大衣脱了,穿着自己黑白菱形格的毛衣,他刚才没细看,这会竟然觉得两人穿了情侣款。
容大金主把深灰色的羊毛衫袖子挽到手肘,朴素的围裙下是两条西装裤包裹起来的大长腿,手里正像模像样地拿着木铲,季峪轩给他分派的任务就是时不时翻一下锅里的鸡肉,免得粘锅了。
这会不知道为什么伸手揉了自己头顶一把。
季峪轩一手攥着碧绿的芹菜,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容母这个不起眼的农家小院好像有什么魔力,容腾以往有种生人勿进的压迫感,此刻收敛了不少,甚至嘴角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啧什么啧,又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