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酒吃瘪,他不管活着的时候,还是现在都是距她于千里之外。
云酒自讨没趣后,也就离开了。
贺时夜就这样在白郁身边待着,由倡荭教导他如何使用神力。
他学得倒也挺快,一点就通,不用倡荭多教什么。
倡荭想着教他也有些时日了,也应该让父亲测试一下他执掌哪一方的能力了,便带他去找白郁。
“父亲……”
此时的白郁坐在庭院里,品着茶,“怎么样了?”
“聪明,一点就通。”这是倡荭对贺时夜的评价,“不过,这般久了,不知道父亲何时给他测试能力呢?我也方便教他如何契约神器。”
“好……”
白郁算着现在事态平稳,使用那个能力的话,不会被察觉到,便放下茶盏,让贺时夜跟他来。
他带着他来到自己的房内,“关门……”
贺时夜关上门,他还是头一次进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和别的房间并无太大差别,都是简约的风格,摆件也没有几件。
“伸手……”
贺时夜伸出手,只见他也伸出手和他握着,嘴里不知念着什么,脚下忽然形成一道巨大的阵法。
这个阵法之大,蔓延了整个房间内。
二人的衣衫也无风自扬,泛着金色的光芒飘散在二人之间。
他看见白郁在念完咒语后,双目忽然变白,额间处出现一道血痕,徒然间,那道血痕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想要扒拉开出来。
在挣扎一番后,血痕里的那东西终于出来了,是一只赤金色的眼睛!
眼睛上下左右地看了一眼后,最后锁定在贺时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