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夜哪来那么多的兵力?
他已经选择逼宫这条路,没有后路可退,只能前行到底,与贺时夜火拼起来。
人少的始终是打不过人多的。
贺时墨的人伤亡惨重,最后,贺时墨等人被制服,关押进大牢等候发落。
这一晚的皇宫,鲜血渐染。
贺时夜命人处理好北诏帝的寝殿,他去回复北诏帝。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还请父皇降罪!”贺时夜跪下请罪道。
“好孩子,你来得及时,哪里是罪啊,快来父皇跟前,让父皇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北诏帝挥挥手,示意他过来。
贺时夜起身,往前靠近些许,大大方方地给他瞧。
他身上只有一些血迹,没有伤口。
北诏帝见他没有受伤,便松了口气,“没有受伤便好,没有受伤便好……”
也不枉费他疼他一场,在最后关键时刻来救驾。
“父皇没有哪里受伤吧?”贺时夜问。
“父皇安好,没有受伤,朕要是受伤了,可就没人给凉王摁玉玺了,他不敢伤朕。”北诏帝笑道。
贺时夜也跟着笑。
父子二人在相视一笑中,亲情更深了一步。
“不过,父皇,七弟等人要如何处置呢?”贺时夜问。
北诏帝思索了一下,毕竟是自己亲生的血脉,终是不忍心处死,“流放吧,终生不得踏入都城。”
于是,第二日,贺时夜带着北诏帝处置圣旨来到大牢。
贺时墨听完后,倒是有些意外父皇没有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