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她呼疼,便被壮汉给抓住,提起,狠摔到旁边的摊子上。

“噗!”

云酒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她顾不上身上摔疼的地方,连忙求饶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银子,我爹欠的债,你们要找就找他去啊,找我干什么?”

一双美目可怜兮兮的,任谁看了都会怜悯。

“欠债还欠天经地义!你爹还不起银子,已经将你卖给我们做抵押,你现在只能跟我们走!”为首的壮汉也不管她可不可怜,提起她扛在肩上就走。

跟着他的人还打趣他这是在拐卖良家妇女什么的,笑得很是张狂。

“我不要!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云酒捶打着壮汉。

奈何她鸡蛋大小的拳头捶在壮汉上,如同挠痒痒般,起不到任何作用。

云酒只能向街上围观的人求救,“救命啊,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不能被他们带走,他们不知道把我卖到哪里去……求你们了……”

眼泪如珍珠般疯狂落下,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悯。

每个人眼神闪躲,当看不见般,甚至还有人散去。

没有人想为了她而惹祸上身。

虽然这是演的一场戏,可是云酒还是被冷漠的人心感到寒凉。

就像她当初被那户富有人家丢出来一样……

而在酒楼上看着这一幕的贺时夜,正是知道是演的,可看着云酒实打实地被摔出血,内心还是有些许动容了。

但一想到她昨晚对自己做的事情,这小小的动容便没有了。

眼看云酒就要带离大街,而贺时墨迟迟未出现,他问旁边的白郁,“凉王真的会出手吗?”

“会的。”白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