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云酒究竟要做什么?”贺时夜问。
“也没做什么,就是陪她演一场戏,反正我最近也没事做。”倡荭坐到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双手插兜,慵懒又随意。
“戏?”
“过几天你就会知道了。”
本来可以直接绑贺时夜回去的,但是云酒却非要在这里玩上一段时间,说什么做人不能太粗鲁,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反正距离父亲给的时间,还有时间,就随她去了。
倡荭见他一身昂贵的西服,还挺富有的,说道:“我看你现在过得好像挺不错的。”
贺时夜不语。
“你也不用这么防着我,我可是你兄长,不是吗?”倡荭看着他,眼神沉了下来。
别看倡荭长得像个孩子,实际年龄要比他年长很多,可是他说这句话,贺时夜只觉得好笑,“你配吗?”
虽然没有血缘,但他认为,没有血缘也胜似亲人,曾经真心把他们当做家人,也用心对待过。
可后来才发现,所谓的家人……就是在他命悬一线之时,抛弃他而离去,任他自生自灭。
如果不是孤舟救了他,他根本不会活到现在。
如今,还真有脸说是他兄长?
倡荭知道他对当年没有对他伸出援手而心中有怨气,他也不恼,“时夜,你也知道,我们是不能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的……”
“所以就可以见死不救吗?”贺时夜怒吼道。
“你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嘛……”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贺时夜没耐心和他说下去。
见他无法交谈,倡荭也不说下去了,他本来就是来医院把林慕晚和她那个小表妹的血缘做点小手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