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林瑾瑟哪敢惹他不快,只能把话拐着弯说道:“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们会在贺先生婚礼上再补个红包,也就是说贺先生会请我们去参加婚礼了,既是参加婚礼,那我们也得知道个时间,才好参加不是?”
明晃晃地触了贺时夜的逆鳞,是个活着的生物都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的寒意充斥着办公室每一个角落。
傅久奕是个会看眼色的,急忙说道:“不管是否能参加贺先生的婚礼,我们都会把红包封上的,那我就先去工作了。”
然后,把林瑾瑟给拉走,逃难似的离开办公室。
一出办公室,傅久奕忍不住数落林瑾瑟,“瑾瑟,进去之前我已经和你说了注意点,贺先生我们惹不起,你难道是要把公司搞垮才甘心吗?”
“搞垮?”林瑾瑟听到了一个刺耳的词,“你用这样的词形容我?这家公司是我爸妈的心血,我会搞垮?”
“公司为什么会亏损那么厉害,你心里有数。”傅久奕不想与她在这个话题上争辩,走了。
林瑾瑟拉住他,“你给我说清楚再走!”
“说什么?”
“你刚才的话是在说公司的亏损都是因为我,对吗?”林瑾瑟指着自己,问道。
“难道不是吗?”傅久奕接管这家公司之前就已经亏损得厉害了,他好不容易起色了一点,她却瞒着他挪用公款在海外买房,说是为了他们的爱巢。
当时可没把他给气死。
“别人怎么说我无所谓,但是你是我先生,你不可以这么说我,久奕。”林瑾瑟看着他,满是不敢相信。
明明话题是在公司亏损这件事上,却变成了他态度不该,傅久奕觉得无法同她说下去,“你回家吧,我还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