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也明白了许多,苏言所有行为背后的缘由。
苏言坐在床上,明明不冷还是被男人盖上了被子。
“可、可是……你心疼我才想帮我,那我也心疼你,不想让你那么忙啊。”
就算傅司宴说要全盘接手,他也舍不得什么都不管,当甩手掌柜。
把压力都给傅司宴承担。
这是他的男人。
父母不疼,也有他疼。
“谁说我很忙?公司的事自有专人打理,我只用控制大方向,你的事我也主要是让人去查去做,我负责把控就好。”
男人说得轻描淡写。
仿佛真的没什么可忙的一样。
苏言睨他:“是啊,你一点都不忙,不会直接出差几个月见不到身影,也不会经常加班到深夜,更不会被傅司席难倒,完全有时间cao心我的事……”
傅司宴无奈:“这都是上辈子的我做的?”
什么差需要出几个月?
就算工作重要,也不至于重要到让他熬夜加班吧?
傅司宴自问不是工作狂,也没这么敬业。
更舍不得这么长的时间不见苏言。
除非……他们关系不好,让他只能这样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