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一度让苏言很抬不起头,对着傅司宴时,更是唯唯诺诺,不敢说一句不是。
憋了一辈子的气,一直想说的话终于找到了出口。
宣泄而出。
近乎于断绝父子关系的言语,掷地有声,震耳欲聋。
苏瑞安久久说不出话来。
曾经何时,他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疼爱有加的,明明只是想重新攀附上傅家过好日子,明明得知孩子受伤时他也是心疼过说过时白的……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
阮时白忿忿不平,哭着为父亲说话:“哥哥,你怎么你这么说爸爸呢,他都是为了你好,想让你过好日子,才把你送去傅家的,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能这么曲解爸爸的好意,还要跟爸爸划清界限呢?”
苏瑞安眼里露出恍然。
是啊,他是为苏言好,是苏言不懂事才误解怨怪他。
他没错。
他、没错。
苏瑞安看着苏言母子的眼神重新变得不善了起来,自父亲走后,在家里当了十数年独裁专断的大家长。
谁都可以错。
唯独他,是不会错的。
就在这时,乌泱泱一堆人涌进了苏家没关的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