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安不喜欢别人提起这个名字,额角青筋暴跳:“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言笑了笑:“爸,你说阮叔叔可笑不可笑,他救了你的命,可你却这么多年都没祭拜过他。”
每次都只是口头怀念愧疚。
“住嘴!”
“还有阮时白,总是甜甜的叫着你爸爸,这么多年也没去祭拜过他的亲、生、父、亲呢。”
“你胡说什么!”
苏言看着色厉内荏的男人,笑得意味深长:“爸,我是不是胡说,你比我更清楚吧?每年阮叔叔忌日,你和阮时白都会消失,说是祭拜阮夏民,可我和妈妈去给他烧纸钱的时候,却从来没看到你们,也没看到过你们烧的纸钱呢。”
第一次跟着妈妈去祭拜的苏言那时还小。
曾问过妈妈为什么没看到爸爸和弟弟。
妈妈说,爸爸和弟弟可能是怕触景生情,在通过别的方式,来悼念着逝去的亡魂。
小苏言信以为真。
长大了也没再起过疑心。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阮夏民的忌日,没准苏瑞安正和阮夏民名义上的妻子,阮时白的亲生母亲你侬我侬,三人和和美美的相处着呢。
肖野听着少夫人的话,又看了看阮时白和苏瑞安。
别说,是有几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