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委屈自己,也舍不得家人为难的那种。
要找个借口回去,也没必要说这么违心的话。
苏言冷笑,此刻看傅司宴的眼神,慈和的像看个傻子:“除了我那渣爹和渣弟,还能有谁?”
傅司宴默了一会儿。
有些拿不准,媳妇是真想明白了,还是在说假话。
亦或者是,因为这场被迫的婚姻,对家人寒了心。
思及此,傅司宴心中一凛。
对家人都能寒心,如果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设计……
男人不说话了,一看就是不相信他,苏言气不打一处来,揪住男人耳朵的手用力拧了一圈,怕太疼又悄悄回了半圈。
“自从阮时白来了我家,我爸的眼里就渐渐没有我了,看我哪都不顺眼,如今更是能为了钱不要我,这样的渣爹我想报复不过分吧?”
这些,还只是表层。
联合阮时白和背后的小三,逼死了妈妈,又纵容阮时白害死了他这个亲儿子。
这样的父亲……
就不配称为人。
“至于阮时白,从小就抢我东西,我为了恩情让着他宠着他,他却能毫不犹豫推我,要不是我运气好,可能命都没了。醒来后我就想开了,这恩情是苏瑞安欠的,要还也是他来还,我和妈妈又不欠他们的,凭什么要委曲求全?”
傅司宴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