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了?
只是简单帮了男人一回,还不是男人强迫,是他自愿的。
半点都不粗鲁凶残,也没有伤口。
别的惩罚更是影子都没有。
恍惚间,苏言又想到了凄凄惨惨的上辈子,所以那时他为什么被傅司宴折腾得那么惨,对他亲近之余更多的是胆怯呢?
因为他太乖太隐忍太老实,不哭不闹不敢撒娇?
苏言忽然觉得自己悟了——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会闹的男人才能制得住丈夫。
像他以前那样,被欺负狠了也只敢默默流泪的性子,要不得啊要不得。
没过多久,傅司宴也醒来。
他并不知道身侧人比他还先醒,小心翼翼的起身,给苏言掖了掖被子后,才轻手轻脚往卫生间而去。
苏言在床上蹭了蹭被子,随后也起身了。
紧跟着男人,也进了卫生间。
“还早,回去躺着。”挤了牙膏还没洗漱的男人道。
苏言却不听他的,朝着自己的牙刷牙膏努了努嘴:“我也要。”
要傅司宴给挤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