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觉得是孩子自己不懂事。

“你这么气冲冲的训言言,是你那养子告诉你,言言欺负他了?”

苏瑞安心中一紧。

傅司宴对自家两个孩子的态度,更偏向谁简直不要太明显。

他一边高兴于苏言能得傅少喜欢,一边又暗恼苏言,不过兄弟间起了点争执,竟然都要闹到日理万机的傅司宴那儿去,害得傅司宴对时白不喜。

有这告状的功夫,也不知道多和傅家谈谈,扶持苏家的事。

“没有,时白只说言言……说佣人把他赶出来,傅少您别误会,他们兄弟感情好着呢,时白被我问的时候,还一个劲为哥哥说话。”

“可你训他了。”傅司宴冷道。

苏瑞安心里发苦,傅少这是连带着,对他也心生不满了啊。

“你说你一视同仁,那如果言言说他没有欺负养子,反倒是那养子欺负了他,才被傅家赶走,你信吗?”

要不是对面那人实在惹不起,苏瑞安口里那句“那不可能”差点脱口而出。

“时白性子和软,怎、怎么可能欺负哥哥呢……”

苏瑞安尴尬的笑道。

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和傅家的大人物交谈上,却不是在谈两家的生意,而是这种家庭纠纷。

这意思,是不信苏言了。

傅司宴看向卫生间的方向,眼里泛着心疼,声音却越发冰寒:“他没有欺负弟弟,却差点被你口中性子和软的人推倒。”

“这话是我说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