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打,那也只可能,是妖精打架的打。
傅司宴的心,很疼。
很疼很疼。
他不明白,明明已经被他养得胆子大了些,大到明明说错了话,还敢倒打一耙反吼他的人,看到他后怎么就怂成这样,哭都不敢哭出声,还怪眼泪不听话。
以为他要打脸,都只是小幅度往后倾一点,不敢直接推开他跑掉。
“我不是不心疼你,也不可能安排人欺负你,只是知道管家在,那些不听话的佣人他都会处置,你不会吃亏,才没问。”
就算管家处置轻了,也还有他。
会秋后算账。
傅司宴明知电话里苏言那些话都是无理取闹,蛮不讲理之词。
可他哭了。
傅司宴所有的原则,都被迫让了步。
所有的怒火,也都重新被按住。
只能接受媳妇在一个地方哭的傅司宴,很认真的解释着。
闭着眼睛等了许久,都没有感受到痛意,反听到傅司宴的解释声,苏言诧异的睁开眼。
上辈子傅司宴可不会跟他解释什么。
当然了,上辈子的他也不敢问,就算问也是委婉再委婉,一字一斟酌,轻易不敢开口。
就连阮时白,与傅司宴说话都比他自在放肆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