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刚刚,都已经不是阴沉可以形容了,恍如狂风暴雨来临前的最后一丝平静,摄人心魄,令人颤栗。
熟悉男人的苏言,从平静中窥到了危险。
心里响起了警铃。
这时候,怎么解释刚刚的话,都是错的。
那就不解释了!
苏言心一横,反委屈的问对方:“你听了多久了?”
“很久。”顿了顿,男人又重复道:“解释。”
“可是你听了多久,管家就听了更久,管家都没说我,还心疼我,你都不管我被欺负的事,只知道逮着我的话教训我……”
男人张了张嘴,已经跟父母那边发了消息,为了给苏小言出气,和母亲吵了起来,连父母那边零花钱都减半了,只为了让母亲不再护着那个佣人,甚至主动惩戒的事,还没来得及说出来。
青年哭诉的话,就像机关枪一样不带停的,把他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那个好弟弟过来找我,不顾我腿伤朝我扑过来,要不是我反应快,你再想见我就该在医院了。”
“你家佣人还合起伙来欺负我,要打我,你问都不问一句,我都要忍不住怀疑,那些你安排进别墅的人,是不是听了你的示意才来欺负我打我的……”
男人再度张口,想要说话。
可对方一秒的停歇都不给他。
傅司宴又做不出来强行打断忿忿不平的媳妇说话的行为来。
“我被欺负的时候你都不在,是赵叔帮了我护着我,替我赶跑了坏人。我说喜欢赵叔有错吗?你凭什么连这都不允许……”